“这事儿,就断在这儿了,不许再提了,没眼力见儿的东西。”
“是,卑职明白,卑职明白。”
看着那位大太监灰溜溜地走了,魏忠河摇摇头,在陛下下榻处巡检了一圈后,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白日里,魏忠河寸步不离陛下,但在陛下歇息时,魏忠河也会回到自己的住处歇息,人,毕竟不是铁打的。
卧房内,
魏忠河伸手,
打开了放在桌子上的盒子,
看着摆放在自己面前的那根角先生。
其实,这种物件儿,在宫中很常见,太监们会用它,宫女们也会用它,就是一些不受宠的妃嫔们,私下里,也是会藏着用一个。
其实,用这个,也正常,但丁宜人只能说无巧不巧地,冲了陛下的霉头。
可不是咋滴,
夜深人静了你自个儿躺床上偷偷用就是了,
居然在那个时候打着灯拿出来看。
魏忠河伸手拿起这一根,
指甲盖在上头轻轻刮了几下,
自言自语道;
“啧啧,天断山产的上好佳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