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用自己的眼睛去看见才知道, 这叫, 什么事儿, 这到底叫什么事儿! 滑天下之大稽, 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景明轩脸色煞白,这种煞白,比之先前看见城外忽然出现的燕军更多出了一分绝望。 “越林兄,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 “有人,隔绝了咱们的耳目。”昭越林又道,“这一点,燕人,做不到的。” 燕人做不到, 谁能做到? 只有…… 景明轩的目光,马上挪转向了城内,那处巍峨金瓦之地。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会……” 只有天子, 只有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