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国官家?”
“因为当年平西王爷,曾指着那位官家说过他不知兵。此例一开,除非那位官家能在武功上得以建树,否则,奴才觉得,这段轶事,日后大概会成为谚语。”
“呵呵呵。”
“另外,陛下虽有满堂文武,但又有谁,能比奴才这个阶下囚,来得,更为纯粹呢?”
“说说吧。”
“臣遵旨。”
年尧张了张嘴,却又小心翼翼地看向姬成玦,问道:
“陛下可否容臣,徐徐道来?”
姬成玦微微颔首。
年尧开口道;“这场战事之起源,源自于这些年来,乾楚二国,为大燕,压迫甚大,已然不堪重负矣。
军心民心,上上下下,一旦耳濡目染形成习惯,那大燕将恒强,乾楚将恒弱,假以时日,不战而屈人之兵绝非妄想。
所以,臣才会在范城铤而走险,不过,臣失败了。
而当臣失败后,乾楚之格局,将更为紧张,乾楚之联盟,将更为巩固,就算无法胜燕于全局,也当胜燕于一隅。
故而,有了梁地乾楚联军精锐之设伏。”
姬成玦闭着眼听着,指节轻轻地敲击着自己的膝盖。
年尧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