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这条命,一半是王爷给的,日后但凡王爷所需,他将不惜为王爷豁出这条命;
另一半的命,是阿母给的,自己如今成年,既已大婚,家中怎能没有阿母坐在那里吃一杯新媳妇奉的茶?
说那老姐们儿不出来,他今日这婚,就不结了。”
李掌柜听完后叹了口气,有些唏嘘地感慨道:“这新郎,倒是个忠义之人。”
说着,李掌柜看向身侧的吴兆年。
吴兆年伸手轻轻拍了拍窗边,
此时,
似乎是新郎的坚持甚至是“威胁”,
终于让那位无法拒绝下去了。
从赏月楼里,走出来一位明显有了些年纪的女人,新郎官和新娘子起身,将她送到了另一顶轿子上。
随即,新郎翻身上马,意气风发地向四周喊道:
“今日起我周长安,娘和媳妇儿,就都有了!”
“好!”
“好样的!”
四周围观的奉新城百姓发出了称赞之声,倒是没人去讥讽嘲笑什么。
吴兆年记得,当年曾有一位乾国的大官为躲避仇家迫害,流落到岛上,当了自己三年的老师后病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