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大半个星域，奥古斯丁的思维顺着量子网络蔓延，将前线的一手数据全部纳入脑海中。

但越是分析，他眼中的震撼神色就越是明显，放大的瞳孔中带着惊疑不定的战栗。

看不懂！

他身上的力量，法则，神性，都好像不是这个宇宙的产物，展露出来的权柄甚至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要知道，哪怕是风间纱枝和格蕾斯这样的神话转世，奥古斯丁也仅仅只是尊重，而不是畏惧。

因为祂们的力量奥古斯丁是可以理解的！

虽然无法拥有祂们的力量，但其神威的内生原理，法则结构，他都能够隐隐分析出来。

而只要能够分析理解，那么理论上他就可以找出克制办法，甚至复制祂们的权能！

但在那个古怪的秘钻阶身上，他只看到了颠覆三观的底层魔力结构，一旦想要更深入的解析，那就只有一片扭曲混沌，让他坚毅的心智都被撼动，开始怀疑人生。

1+1怎么可能等于5呢？

那多余凭空出现的玩意到底是什么？

坚若磐石的身躯开始微微颤抖，仅仅是短时间的窥探，奥古斯丁浑圆无碍的心境就被撕开了一道缺口，睿智的目光逐渐变得扭曲。

“咳咳，不要‘直视’他，你在凝视宇宙底层的真理。”

轻柔的话语宛如惊雷在耳边炸响，奥古斯丁浑身一震，猛然闭上眼睛。

强迫自己将无法理解的记忆屏蔽封印，过了许久他才幽幽睁开双眼，瞳孔中闪过一丝后怕。

“真龙阁下，那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