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银板,锯了熔,熔了又锯,当她终于锯出来一朵漂亮的桃花时,内心十分激动,捧在手心里拿去给老头儿看,让老头儿帮她想办法用根绳子把桃花穿起来。
“穿起来干什么?”老头儿斜着眼睛睨了一眼她的作品,觉着丑得又要捂眼睛。
“别捂眼睛!”她扒拉着他的胳膊,“你教教我啊!”
“打孔呗!”
“不行!打孔就破坏花儿了!”
“要穿起来送人?”老头儿一猜就猜中了她的心思。
她笑眯眯地点头,嗯,第一个她自认为能拿得出手的作品,要穿起来送给河生哥!
老头儿啧啧两声,“是要送给河生那臭小子的吧?”
她嘻嘻一笑,再次点头,老头儿真精明啊,啥都瞒不过他。
老头儿那一脸的嫌弃啊,毫不掩饰,“就这种丑兮兮的玩意儿,送出去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你砸我的牌子呢!”
她噘着嘴,“河生哥才不会嫌丑呢!我锯的,他都说好看!”上回锯个五角星,五个角都不一般大小,他也说好看来着。
老头儿不同意!不管她怎么说,都不同意就拿这东西送人,还凶巴巴戳着她脑袋说,“丫头啊!这门手艺,你连门都没进,连一道小缝都还没打开,就开始嘚瑟了?跟我来!”
老头儿给她教第二课:练习锉功。
各种锉刀,她在初时打扫工作室时就认过一遍了,还记得一丁点儿吧,怕老头儿笑她,答起来十分底气不足,老头儿倒没笑话她,又教了她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