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放大了李烈的情感，他看着众小魂，也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心中也升起了一丝担忧。

如此训练方式，的确能够让一名魂武者脱胎换骨，让小魂们的实力有质的飞跃，但是……这样的训练方式也是极不人道的。

这已经不仅仅是抹杀天性了，甚至是在制造统一形态的杀戮机器。

当赵棠的眼中没有了战斗欲望，当爱笑爱闹的孙杏雨脸上失去了表情……你就知道，这支团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远处，一座冰屋旁，荣陶陶手里正拿着一把石刀，宰割着一头雪花狼。

在萧自如的指导下，荣陶陶剥皮、割肉的手法愈发的精妙了。

“手艺不错，进步了。”身后，传来了一道美妙的声线。

荣陶陶满手的鲜血，剥狼皮的动作未停，仿佛闻不到血腥味似的，欣然接受了斯华年的赞赏。

斯华年俯下身来，手里拿着一枚小淘气，塞进了荣陶陶的嘴里：“你知道，你不只是要为小魂们提供场地，保护他们、带他们在战斗中成长，你更要给他们做好心理辅导。”

“昂，我知道。”荣陶陶嘴里含着方糖，随口应和着，“我已经叫嫂嫂大人过来了。”

“嗯？”斯华年蹲下身来，“春熙？”

“对。”荣陶陶将石刀递给了对面的高凌薇，这才扭头看向了斯华年，“一个月了，你也看到我是怎么逗他们开心、帮他们回忆过去的时光了，我是真的用尽浑身解数了。”

小魂们演变成这样是需要一个过程的，他们不是练了一两天之后，就都阴沉下来的。

每个人对事物的反应都不同，惊慌、焦虑、暴躁，甚至偷偷啜泣。

各式各样的情绪在小魂们身上展现着，只是在一个月后的今天，一切的一切，统统化作了同一个模样、同一种状态。

说着，荣陶陶转过身，看向了围着篝火、低头吃烤肉的八小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