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楚洛的裤子扒下来,强硬地将她的大腿分开。
楚洛心中绝望愤怒,她虽不是重视所谓“贞操”胜过生命的人,可真到了这一刻,被人以这种方式羞辱,却依然觉得生不如死。
她伸手胡乱往旁边摸索,却意外触到一个冰凉的金属手柄,是床头的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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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江宁撞开卧室的门时,看见的是楚洛手中握着一个烛台,樊深躺在床上,腹部伤口处的血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他的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
“糖糖。”楚洛身上几乎半裸着,樊江宁脱下身上的外套裹住她,“糖糖!”
他连叫了两声,楚洛终于从刚才的恍惚中回过神来。
她看向床上躺着的樊深,声音不自觉的颤抖:“……他会不会死?”
樊江宁看见樊深被刺伤的部位在左腹,伤口似乎很深,樊深躺在床上,没了动静。
樊江宁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他沉声问楚洛:“他对你……他有没有进去?”
楚洛的脸涨得通红,过了几秒,她才摇摇头。
樊江宁一时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又问:“你是在我进来前多久把他刺伤的?”
楚洛还在恍惚中,没有答话。
“糖糖!”樊江宁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你什么时候刺伤他的?”
楚洛深吸一口气:“就在你进来之前,是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