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梅菲斯特全身已经完全不能动弹了，这并不是因为撒旦用自己的力量束缚住了他，而是因为他真的发自内心感觉到恐惧。

“我当然很清楚大人您到底对叛徒会做什么，但是我同时也可以说我自己从来不是个叛徒，我一直都是效忠于您的，我从来没有泄露过任何关于您的秘密啊！”

“这我当然知道了。”撒旦走到梅菲斯特的背后突然转了一个身说，“在整个地狱中，你可以说是第一个效忠于我的人，如果没有你在的话，那么恐怕我还需要多花些时间来掌控整个地狱吧。”

“所以您就应该明白，我所说的都是发自内心的呀！”梅菲斯特说话都已经开始有些打结了，“我从来没有背叛过您的想法，我希望您如果明白我说的是事实！”

“我知道你所说的大部分是事实。”撒旦面带微笑地说，“但我同时也知道你隐瞒了一些东西，我知道你其实从很久以前心里就对我有些不满了，而在你的好友死去之后，你的不满已经到达了极点！”

“咚！”梅菲斯特一下子双腿发软跪了下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双手正在颤抖着，撒旦毫无疑问已经彻底看穿了他内心的想法，这也就意味着所有的一切都很有可能变成最为糟糕的结局。

“其实说句实话吧。”撒旦在这个时候缓和了一下语气，“你认为在这个时候，我真的还需要你们这些人的存在吗？”

“我，我认为是的。”梅菲斯特在沉默了片刻后回答。

“这答案勉强算对吧，我确实需要你们这样的部下存在，但前提是完全对我忠诚的部下，否则你们的存在就只会像是定时炸弹，我可不愿意把威胁留在自己身边。”

换句话说我们就是可有可无的吗？！梅菲斯特咬紧了牙关，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有力量重新站起来了，而撒旦看着站起来的他脸上也露出了十分微妙的表情。

“那么对于你来说。”梅菲斯特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我们到底算得上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