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总监笑着说:“就像日常给孩子们上课一样,把你总结的预知危险和逃生自救方法对着镜头讲出来。”
红枣点点头,有点紧张,“我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
“没关系,你形象非常好,说话表达也有感染力,而且只是一小段,不需要有负担”,郑总监翻看着红枣的履历资料,不吝啬对她的肯定,“节目播出后,你一定会受到孩子们欢迎。”
受不受欢迎她不在乎,只想尽可能让自己有用,帮更多身处险境的孩子多争取一线生机。
正式录制定在一周后的上午,节目组给了红枣充足的准备时间。
而且为了让她能放松情绪,正常发挥,郑总监把地点选在圣言幼儿园的音乐教室里。
日子定下来,红枣的紧迫感也逐渐递增,每天过得都不安稳。
以前只是放在自己班里园里讲授的东西,突然要被全市甚至更多家长孩子检阅,她怎么想都觉得内容不合格,反复删删改改,对着镜子无数次练习。
晚饭过后,戴颂整理完论文资料从书房出来,看到红枣还在客厅里绕圈圈,边走边声情并茂地喃喃自语,没说几句,又摇着头自我否定。
他有点后悔没拦着她了,真担心枣枣会因为一档节目而精神衰弱。
红枣一看到他,连忙小跑着凑上去,把几页纸双手递上,仰起脸可怜兮兮望着他,“学长,你再帮我看看好不好。”
戴颂接过来快速扫过,无奈地在她头上揉了揉,“又改了?”
红枣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有两个地方表达不够清楚,我怕小朋友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