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说完呢,三两三钱三的小嫩葱,二两二钱二的老姜捣成泥,涂抹在头疼的太阳穴上。辟邪提神,最多两次就好。”
韦大宝可没胡说,这是两种偏方,当年他行走江湖的时候在一个镇子上学的。
要是靠着那套假把戏,早就没人来找他了。韦大宝一肚子稀奇古怪的东西,偶尔有些偏方还是真挺好用的。老话说得好,十道九医,韦大宝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至于原理是什么,到底为什么,韦大宝也说不清楚。管他什么原理,好用就行。
闲聊几句,来了几个拉肚子的患者。韦大宝做了对症处置,闲来无事就先躺下。
枕着双手,韦大宝一丝睡意全无。
耳朵好像还是发烫,到底是谁念叨自己呢?
说起老鸹山,师父怎么就不要自己呢,差哪呢?韦大宝的心思飘到了老鸹山上。把自己送回来的时候,师父一直不和自己说话,难道是嫌弃自己资质差?
想了不知道多久,他浅浅睡去。
这一夜,不知道怎么了,只要韦大宝睡着就来患者。情况还都不重,后半夜竟然还有一个孩子把棉签弄到耳朵里,家里没取出来,只好来医院。
各种乱七八糟的病人汇聚一堂,韦大宝忙的眼圈发黑,顾不上琢磨到底是谁在念叨自己,只是想着下次值班一定不能从自己嘴里说忙这个字,这么折腾谁受得了。
忙忙碌碌中,天已经亮了,韦大宝竟是一夜没睡。
不过他早已经习惯了这种节奏,大不了回家补觉就是了。吃过早饭,精壮汉子屁颠屁颠赶来,神神叨叨的凑过来,把一个红包塞到韦大宝的口袋里。
韦大宝假装不知道,回去换衣服的时候伸手摸了摸,几乎没什么厚度。
要是一百的人民币,顶多两张就是了。
也行,韦大宝不嫌少。有两百是两百,每个月光靠着民俗活动,他就能多挣出一份工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