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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老顽固,老古董。”范东凯反驳道。

“你懂个屁!二鬼子特么比鬼子还狠。当年鬼子杀人剥皮,二鬼子干的更多!”范仲之骂道,“我不懂什么大道理,他们说的本身就是狗屁不通的话。什么有钱了可以去买粮食,真到挨饿的时候,一根小黄鱼换一个窝头都未必能换的到。”

“哪有那时候。”范东凯很明显更倾向于卖地,他说道,“这都什么时代了,你这还二鬼子二鬼子的叫,人家是国际学者。”

“那可未必。”吴冕笑道,“老爷子说得对,他们懂个屁!就知道拿钱,昧着良心挖根。”

“对!”范仲之的左手落在床上,发出一声轻响,“这是挖根!年头好还行,年头不好,一斤小米能卖你100块钱,这还是好的。人家屯着,说啥都不卖,你怎么办?眼睁睁的被饿死?”

“人家是专家……”范东凯辩驳道。

“专家的话也不能都信,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多了去了。”吴冕道,“老爷子说得对。到真挨饿的时候,那些专家,比如说茅~~早就在美国住着大房子,吃香的喝辣的,挨不挨饿跟他没关系。”

“人家是专家……”范东凯不服气。

“范先生,我给您举个例子吧。”吴冕道,“咱村子里绿化怎么样?”

“从前山都秃了,最近二十年一点点种起来的。现在满山的树,还不错。”范东凯道。

“到冬天,有防护吧。”

“肯定啊,尤其是最开始的时候。”范东凯说道,“风那叫一个大,不给树干缠上点稻草,开春全死球了。”

“你知道茅于轼怎么说么?”

“啊?”范东凯不解,那个姓茅的这也说?

“茅于轼问他的外孙女:冬天给树穿衣服保温,有没有用?他外孙女回答说没用。

因为树内部不发热,无温可保。可是帝都每年都花好多钱,做这种无用的事。他在新帝都报上批评了他们。但是没用,继续干这种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