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证据很不利,但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小姐是受人所迫,不得已才做了那些事情,没有人会怪罪你。”
“我是从犯,逃避不了责任。”
珍娜痛苦地摇摇头,哪怕她是被迫的,但她也知道这个法律也不会完全判她无罪,她只能尽可能的希望能够减轻惩罚,比如看在胁迫加未遂的份上。
“他威逼利诱你了吗?或者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给过你什么承诺?”
而这个时候,瓦伦泰突然打断了他们,略有所思地注视着珍娜问道。
“没有没有,我还是处女。”
珍娜生怕他们误以为她和迪亚哥有奸情,曾经是共犯,于是飞快地为自己撇清干系,“我和那个男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他选择我也是因为我是个清国移民,就算事情败露后也容易处理。当然他谎称在夫人去世后会娶我,但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和他同流合污,所以我跑了。”
她紧张地观察着瓦伦泰与提姆的头顶,希望他们不要觉得她是个心机的女孩。提姆依旧对她的话深信不疑,但奇怪的是,瓦伦泰的头顶出现的却是毫不相关的文字。
【处女吗?这还真有异国情调。】
???
异国情调是什么鬼?不对!他的关注点是不是不太对啊?
不过瓦伦泰很快又把注意力重新回到话题上。
“确实,目前的情况来说要理清所有线索很难,看来算计你的那个人做了万全的准备,很可能最后都没有证据在法律上给他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