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伊疑惑地看着艾玛：“可我的能力比起其他的女巫来说，并没有那么强大，我的学习也才进行了几天，你想要让我帮助你……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做到。”

艾玛抿嘴一笑：“没事，我想要让你帮我的事情没有那么困难，以你现在的力量，完全可以胜任。”

“当然，在这之前，你要不要将美国恐怖故事的电视剧看一遍？对你说不定有点启发。”

佐伊看着艾玛充满了真诚的眼神，最后抵挡不住，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

艾玛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发现托尼正等在外面。见艾玛和佐伊一前一后，托尼迎了上去，小声地问艾玛：“没有问题吗？”

艾玛嗯了一声：“没有问题的，现在的佐伊还是个没有经过什么杀戮的少女，伤害值没那么高。”

托尼闻言，瞥了一眼走在一边的佐伊，没有多说什么：“你自己小心。”

说着，托尼对着艾玛比了个手势，一晃而过。

由于翡翠宫里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的房间了，艾玛便安排佐伊今天晚上和自己一起睡，等明天再给她收拾一间新的屋子出来。佐伊并没有拒绝，她沉默地看着艾玛忙前忙后，在艾玛拿了新的毛巾递给她的时候，佐伊突然问道：“你的生活看起来十分的快乐。”

艾玛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我没有从你的身上看到任何黑暗的成分，”佐伊轻声说道，“很明亮的一种能量，是我在女巫学院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