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控制多少个这样的小纸人?”
“青姨对我很好。”
束观走进园林最深处的那座小楼。
“这东西有器灵吗?”
“小老儿站着就行。”
但是这依然是一件很牛逼的法宝。
见这小老头似乎知道这东西的底细,束观连忙又问了一句。
束观看着他,再次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最关键得是,那个知道使用之法的人,还是自己亲手杀死的。
“那我去找韩大叔了。”
束观起身对白纸翁说了这么一句,拎着布包径自往门外走去。
束观得心头再次动了一下。
那个大华学者从西大陆带回来的东西,对帝国来说异常重要,甚至可能可以影响他们和大华之间国战的走向。
时间差不多了。
这本紫玉书册,和那柄还命刀一样,是两个月前在大江边杀了那个跟踪他和敖天的那群修行者为首之人后,从那人的身上得到的。
毕竟自己的真正修为,其实只是初识境二重,除了打架利害以外,很多方面不可能跟真正得元婴级大能相比。
“这小纸人最远的跟踪距离有多少?”
按照束观的判断,此时王茹的修为实力,大致已经相当人族引气期完成了小周天的修行者。
如此两个小时之后,束观放下撼龙书,抬手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左右了。
下一刻,佐伯鹰臣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一个带着面具,身负巨弓的男子从树林中缓缓走了出来。
黑色玉盒里面,放着的赫然是一册紫玉为封的书册,书册之上还散发着颇为强烈的灵气波动,书册之旁还有一支笔毫为七彩之色的毛笔。
束观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冷若刀锋的笑容,身边的白纸翁见到他的笑容之时,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噤。
所以那个大华学者,如果不能抓到的话,那宁可杀死,也绝不能让他把东西交给大华民国政府。
先是在荆城死掉了三个,然后在申城死了一个,这段时间在大华关外三洲又战死了两个,如今只剩下了两个人了,虽然据说皇大御神将会重新派几名弟子加入他们黑龙会,但是依然无法真正改变他们人手捉襟见肘的局面。
然后束观如此对白纸翁这么说了一句,接着就拿起了桌上那册走马门的撼龙书,自顾看了起来。
当然,关于这册玉牒金书,他所知道的一切,也都是当初在豫章城时听闻的,不过有什么效用,倒是知道地比较清楚,毕竟他自己在这册玉牒金书上滴过好几次血。
白纸翁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底细毫不隐瞒地告诉了束观。
小楼之内,纤尘不染,看得出来每天都会有人来这里清扫,而他上次这栋小楼墙壁内写下的“我来了”那三个字,自然是被重新粉刷掉了。
白纸翁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惶恐之色,点了点头道:
“不错,还望恩公恕罪。”
束观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将黑色玉盒盖上,拿到二楼放回了床底下的皮箱中,接着将牛角巨弓装进一个布袋中下了楼。
因为申城这座城市实在太重要了。
束观再问了一句。
不过鬼族的修行,极重天赋,特别是一开始的时候,若是你化身鬼族时的执念够强大,那么修行起来真的是一日千里,不过到了后期,修行速度却会大幅降下来。
白纸翁这才小心翼翼地挨着半个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佐伯鹰臣冷冷笑了一下,抬手朝那铁箭抓去。
小姑娘从束观身边飘过,朝二楼飘去。
束观回头看了一眼。
这个把小时的时间,束观泡了三壶茶,自然也给白纸翁倒了一杯,白纸翁却是一口也没有喝。
束观也没有理他,不过个把小时之后,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于是上了二楼,从床底下的皮箱中拿出了一个黑色玉盒,然后回到一楼将黑色玉盒放在长桌上,打开盒盖,指着里面问白纸盒道:
“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小姑娘甜甜地朝束观笑了一下。
束观如此对白纸翁说了一句,带上了面具,接着当先走过深夜空无一人的街道,走向了旭日国领事馆。
束观说的“上次”,指的是从江洲到申城的那段路程。
就像一间屋子,原来清扫地再干净,但如果两个月不来打扫的话,照样又会落满灰尘。
而白纸翁看到玉盒内的东西之后,立刻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口中如此惊呼了一声。
……
所以如今在申城,他们黑龙会其实只有佐伯鹰臣一个元婴大能。
接着他对那小老头微微一笑,指了指长桌对面的椅子道:
“坐。”
“恩公,这东西名叫玉牒金书,据说是以前天庭所有之物……”
束观也是微笑朝小姑娘王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