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蓦地转回过头看向她身后位置,果然不出奇,相国也来了。

他怔了一下,见相国轻瞥过的眼神透着某种警告,他心领神会,便知相国是让他别多事打扰了那齐国陈大夫出场。

嗤……北项覆下眼,内心对“陈焕仙”这人十分不耻,但却不得不听从相国的意思。

婆娑颦眉,他没说话,然后视线一转,也看到了不远处的相国,他看着陈白起,并没有阻止她。

“你来做什么?”婆娑几步跨至她身旁。

“看看。”

“看什么?”

陈白起蹲在那仰面躺着的妇人身边,先检查其生命体征,又给她喂了一颗丹药。

“她没死。”

“啊?没死?”婆娑怪叫了一声,无惊无喜。

这关他什么事?

“她是被马蹄踢中胸口一时气岔休克了过去,一会儿便会醒来。”陈白起站起了身。

她目光直视前头抱着孩子愕然的老妇人,目光在那三、四岁的孩童身上掠过后,道:“你们将人带走吧。”

“喂,谁说可以将人带走的?!”透扬起尖细的下颌,不满道。

陈白起转向他,诧异道:“不带走,难不成你想等这妇人醒来后留在身边伺候?”

真没想你是这样的透啊,她用眼神表达的意思着实气人,透一噎,拿一双大眼冒火地瞪她。

见透大人都铩羽而归,黑骑领头北项等人想着他们身后还站着一尊相国呢,便也咽下欲吐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