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话倒是有趣。”她捧场的接了一句,便等着听他铺垫下来的后续。

这姑子着实聪慧,酒保看着她,笑道:“这倒和人与人之间交往的不同,人心难测,一扇心门到另一扇,这过程还要开启多少扇,那都是未知的,所以啊,凡事还需耐心些。”

陈白起这下算是听明白了他的用意,她失笑道:“你这是在开解我啊。”

酒保撤出托盘夹在腋下,抿唇笑出一排白牙:“小的只是给女郎讲了一个归墟的小故事,接下来那不打扰两位了,两位慢用。”

他退离后,陈白起不由得感叹一声:“巫族真是卧虎藏龙啊,连一小小的酒保张口都是醒人的道理。”

巫长庭替她斟酒,一边道:“他的话也只可信一部分。”

“哪一部分?”陈白起接过,先是嗅了一下,然后才呡了一口,只觉得像是甜米酒,但有些酸,喝着倒还挺不错的。

“好喝。”

巫长庭见她杯器空了,又给她倒了一杯。

这时,他才道:“这人与人之间,除了主动去开启一扇一扇的门外,还有一些是将你拒之门外的,闭门不出的,你永远达不到,该放弃就放弃。”

陈白起闻言又闷头喝了几口。

她勾了勾嘴角。

“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这样光喝酒也挺无趣的,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她抬头建议道。

“游戏?”

陈白起眼睛亮晶晶,她道:“就是耍酒令。”

巫长庭这下听懂了,他见她兴致勃勃的样子,不忍拂她意。

“你想怎么玩?”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