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与秦王接触过的宫人都被一一反复地审查盘问,但始终没有得到满意的结果。
眼看两日过去了,稽婴越来越上火,不仅加大范围,更动上了狠厉刑罚,一时之间整个王宫都战战兢兢,生怕下一个被抓的就是自己。
陈白起听闻此事,找来稽婴询问。
“查到线索了吗?”
一日一日的过去,稽婴身上的阴郁也越来越浓,他冷声不耐道:“很快便会有了。”
知道他是因为眼下还需依仗她来救赢稷才会来见她这一趟。
陈白起见他衣摆处溅洒的血渍,很新鲜,只怕他来见她时仍在审讯。
她道:“若真有线索早就该有了,你该换种方式,查查别的缘由,秦王出事前有没有触碰过特殊的东西,或者他平日里喜爱把玩哪些物件。”
“你以为我没有查过?”后卿这几天就跟大病一场似的,两颊凹进,脸白唇紫:“他事前,身边并没有任何异样发生,他所接触过的东西我都一一检查过,全是些旧物,他不似别的人有闲时,他每日都因为政务忙到废寝忘食。”
当初赢稷在书房内重伤倒地,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根本没有任何人察觉,连有刺客行刺一说都是因为见他胸前破损了十几个血洞而猜测的。
陈白起感叹,一个好的君王果然是乐以天下,忧以天下,连样个人爱好都没有时间培养了。
但正因为他是这样自律严明,想在他身上下咒太难了,但对方却实实在在的得手了。
媒介有两种方式可以传递,一是有人靠近,趁其不备利用某样东西持续靠近施咒,这需要时日来完成,另一种则是需要媒介在短时间内与他亲密接触,时间长短不好估计,但至少也该有一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