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修书一封,于太庙请了玺印,传于洛阳诘问此事,若周王室对此事没有合理的解释,他便会采取其它的方式来获得确切结果。
要忙的事很多,相伯荀惑根本无心参与任何与正事无关的会客活动。
“那好吧,我去推了。”
在南烛捏紧请柬即将要迈出书房门槛时,相伯荀惑忽然抬头,问了一句:“是谁的请柬?”
南烛一僵,背影莫名透着一种被逮着了的心虚感。
相伯荀惑看出些问题,他放下笔,面无表情道:“拿来。”
南烛转过身,眼神不敢与他对视,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是、是太傅府上的,我可没有隐瞒,是丞相你说推了的”
最后一句他只敢包含在嘴里小声为自己辩解道。
相伯荀惑一听太傅府,眼眸一亮,水色潋滟化却了面上的削骨寒刃,他起身接过,一打开便看到请柬里面的一束干枝梅花,它被保存得很好,淡淡的花香尤存,犹如一首旖旎而动人的诗。
他小心地将它捧在手心,嘴角扬出一抹微笑,如沁了蜜一样泡在温水之中。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去看请柬上写的内容,便对南烛道:“去回信,我定会按时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