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沅乖巧,连连点头。
聊了一会,牛大姐闪了,庄周在旁边听个清楚,问:“这位谁啊?”
“以前的街坊,结婚就搬到老公家了。你没事多转转,帮帮老太太,欺负欺负小孩,过阵子社区就来走访了,你就照我教的说。
然后他们会调查,观察你精神有没有问题,几个月户口就能下来。”
“嗯嗯!相信你,相信政府!”
庄周点头如捣蒜:“这2049年基层工作也没落下啊!”
……
溜达了一圈,阿沅去收废品了。
庄周自己躲在屋里,活像个吃软饭的渣男。
将近傍晚,她才咣啷一声踢开门,抱着大箱子进来。头发更乱,脸蛋脏兮兮的,额上满是汗,似乎费了很大的体力。
“回来了?”
“嗯,这是什么?”
阿沅看着像晴天娃娃一样吊在分界线的横梁上的,一只屎黄屎黄的尖叫鸡。
“我挂的门铃,你捏一下。”
“啊噢~~~~啊噢~~~~~”
她捏着尖叫鸡,懵逼又有点好玩,跟着往外拿东西:“我给你买了条毛巾,还有牙具和碗筷。”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