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阿沅一愣。
“再听听。”
阿沅眨眨眼,索性跑到窗边,胳膊拄着窗台向外面望啊望。老小区在黑夜的雨中有一种哀伤的感觉,家家户户亮着灯,不时有车灯晃过。
那是私家车驶进院里。
她看了好一会,好一会,真的没听到打雷,开心道:“看来不是哦!”
“这东西没谱,再观察观察。”
这一晚,直至深夜,二人才睡去。
次日醒来,庄周先去推门,一切无恙,可外面的雨还在下。不敢轻举妄动,遂又煎熬了一日。
到了第三日,晴了。
除了沈城市区被淹,市民免费观海的新闻外,屁大点动静都没发生。
尼玛啊!
你可知庄周经过了怎样的心理建设,可知阿沅经历了怎样的挣扎纠结,结果有一种被耍的感觉!
二人生气都没处撒。
阿沅气鼓鼓的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什么,猛地一拍桌子:“我决定了!”
“你决定什么了?”庄周吓一跳。
“你对我有情,我不能对你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