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完了雨,阳光暴晒,空气中飘散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她过来也有两三年了,只觉气候和叠楼越来越像,没入夏就开始下雨,一场连着一场,各地洪涝,入了夏又特别特别热。
回到那栋老楼,开门,里面的大床上,庄周还在呼呼大睡。
阿沅轻手轻脚的准备早晨,煲粥,和面,蒸花卷,又拌了点小咸菜,忙完之后往床上一扑:“哥哥,起来了!”
“……”
“起来吃饭了!”
“唔……”
庄周迷迷糊糊转醒,睁开眼又闭上:“我再睡会,你先吃吧。”
“哎呀!”
阿沅揭开被子,索性也钻了进去,蛇一样在里面拱,手口并用。
“起了起了!”
庄周刷的跳下床,穿衣洗漱吃饭一气呵成。
粥是绿豆粥,花卷是稍带糖的,他一边呼噜呼噜,一边道:“跟你商量个事儿,这个万事万物啊,都不能涸泽而渔,要细水长流才能可持续发展。”
“你这次待几天啊?”
阿沅斜着眼睛瞄他。
“我得闭关一段时间,起码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