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下来的几天,虽然队伍一直气氛压抑、精神紧张,却终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也没有再出现什么怪异的事情。

1月14日,距离他们进入秦岭无人区二十多天后,他们终于安安稳稳地回到了外面的大路上,和留守在外的接应人员会和,乘坐交通工具离开。

在一辆suv的后排,李组长回头看了眼放在尾箱中、已经装到了密封容器内的木雕,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却是隐隐有种莫名的兴奋和期待感。

他希望公司接下来能从这次带回来的东西里找到些什么,然后再次派他到这里来探索,或去其他地方追索那木雕、那脚印、那山洞里的存在相关的线索。

虽然知道一定会有危险,甚至可能面对他前所未见、想都未曾想过的情况,但他发觉,对那种未知的探索和追查,是他真正想要追求的感觉,是能够压过对金钱的欲望、对危险的惧怕的冲动。

他的视线抬起,透过尾箱的后玻璃,看着远处迷蒙在白雾中的山林,喃喃自语着什么。

……

时间回拨,12月26日的清晨,向坤在小区门口上了常彬的迈腾,准备一块去机场接自成。

一看到常彬,向坤便飞快地更新了一下认知模型,得出了判断:

他看起有些疲惫,但情绪还是比较高涨,显然准备婚礼的事情很费神,但自成到来,他们哥仨再度相聚,还是让他非常期待和兴奋。

向坤正准备闲扯几句,问问常彬婚礼筹备的情况,手机忽然响起来。

一看来电提示,是“诗铃妈妈”,他便大概知道是什么事,接了起来。

“向先生吗?早上好啊,在忙吗,有没有打扰到你?”诗铃妈妈很礼貌地问候着。

“没什么事,正坐朋友的车准备去机场接人呢。”向坤笑着说道。

“向先生,你寄给刘诗铃的礼物昨天已经收到了,她非常喜欢,很感谢你。”诗铃妈妈说着,似乎是把手机拿给旁边的女儿了:“来,你自己跟你向叔叔说谢谢。”

接着便是刘诗铃的声音响起,好像还带着一丝的哭腔:“光头叔叔,我妈妈太难教了,我教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