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抱香君执掌妖都,内外气象一新,势力更胜从前。魏震华这老狗还想故技重施,却被反咬一口,不仅从此沦为废人,连胯下那二两肉都搞丢了。”

“由此可见,抱香君当真英明神武、威风盖世,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

聂昭:“好了,可以了。我完全理解了。”

简而言之——

搞了半天,原来这根戟儿是你切的啊???

“是,但不全是。”

黎幽借着与聂昭双手交叠的机会,单开了一个将长庚排斥在外的私聊窗口,拉着她说起悄悄话来。

“当年重创他是我所为,但我确定自己只击碎了他的丹田,没有碎他的……咳。”

“因为,那东西真的很脏啊。”

“……”

聂昭无话可说,只能沉默地点点头表示赞同。

她重新将注意力转回宗祠内,操控纸鹤悄无声息地穿过珠帘,落在一尊纯金花鸟博山炉后头,透过袅袅缭绕的青烟,近距离窥探祠堂景象。

这座宗祠外部严防死守,内中却无甚特别,无非就是些香案、香炉、牌位之类,但见火光闪烁,烛影幢幢,映着牌位上一个又一个已经作古的先祖名号,仿佛无数摇曳的幽灵。

魏震华亲手布置好供品,郑重其事地拜了三拜,方才拖着长腔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