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前的气氛还算和谐,缪冷的脸色软化了一瞬,可是忽然想到刚刚严物施出现的事情,瞬间又心情轻易地不好了。
“你刚刚为什么三更半夜放他出来?你们是除了朋友还有什么暧昧关系吗?”缪冷现在绷紧的表情像在拷问罪犯一样。
这话题明明刚说没多久,可他却像影视作品里常渲染的,那种撞见对象做不满意事情而耿耿于怀的女朋友,总是莫名其妙某一个时刻忽然开始翻旧账。
封东语看他吃醋一点都不慌,还觉得有趣,不过现在身份限制,只能快速解释:“纯聊天,主人,我这次没有让他碰的。”
“就没被他碰而已,你很得意吗?还不知道这错误的严重性。”缪冷顿时声音发寒。
封东语憋笑憋得好困难,怎么能扯到她很得意上啊,他说话真有意思。
不过要继续解释的还要继续,封东语不想缪冷对严物施敌意那么大,她还要继续养几天严物施呢。
“主人,我没想那么多。只是刚好有空找他聊天而已,我和他都有分寸的……”
然而这句话直戳缪冷的雷点,缪冷默然片刻,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有分寸?他声音再小我也听到了,他说只有你,让你喜欢他。”
封东语这时诧异了,她没想到缪冷当时在门外居然听得那么清楚。
她当时可是在室内,又和严物施之间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可严物施当时说话真的像蚊子叫,她听都听得困难,很艰难才辨认出严物施究竟在讲个什么鬼。
缪冷怎么能听得到啊,真的是神奇。
虽然不是很想帮严物施辩解,但为了大局,封东语还是粉饰道:“主人,他说的喜欢是朋友间的喜欢,他才刚复活,不懂这些的,而且之所以忽然说那些,是因为我对他很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