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殊毫不怀疑,站起身便抱过去就喊出了一声:“阿愿,孤好想你。”
那人浅笑一声,听起来甚是愉悦,堪堪回抱住他,如愿以偿的喊出了那声:“阿殊。”
此音,显然不是沈愿的声音,可魏殊眼下已经识人不明,自然也没有听出来。
脑中的思绪,促使着他环抱的动作慢慢变了味,怀中之人身子一颤,想着满心期待的一刻终于要来了。
可他也不能急,若是轻易被吃到,那便不是沈愿的性子了。
此时既然要装,他便要装的像一点,反正也不过一晚,今晚过后他也无需再这般委屈自己了。
“阿殊,别急。”
他慢慢挣脱魏殊的怀抱,扶着他坐回床上,缓缓侍候他脱下外衣。
当他的手,解开他腰间的鞶带后,却陡然被魏殊攥住了。
男子本以为他又急了,刚想出口挑逗他,却忽听他冷声道:“你不是阿愿。”
花洋一愣,还并未作答,颈间就被魏殊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住,整个人失了力跪坐在地。
“你是谁?”
虽然中药过后,魏殊的手劲不是很大,但还是无法让他轻易挣脱束缚。
花洋不明白是哪里出了纰漏,他握住他的手 ,辩解道:“阿、阿殊,你干什么?我是陶愿啊,你看清楚我。”
魏殊忍住身上的疼痛,冷嗤道:“连阿愿的名讳都不知晓,便敢充作阿愿,还真是够蠢。”
“他不是叫陶愿吗?难、难道一切都是假的?”花洋面犯惊恐,倏而仰起首来,“不对!你为何会不受控制?此蛊无医可解,你为何?”
可转而见到他手上的刀口,和拨步床上的匕首,那匕首上还沾染着血迹,他便什么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