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殊听到他这些抱怨的话,不仅生不起丝毫气来,还觉得心跳如鼓:“是,我又蠢又傻又笨,我爱你爱得无可救药,我自私,我就想听你亲口说,我真是笨死了!我便不配得到阿愿的爱,我只配爱阿愿。所以……”
魏殊说罢起身翻上,就要俯下身来。
沈愿感觉到不妙,双手抵住他的肩:“诶诶诶,你干嘛,你说话就说话,坐起来干唔……”
话未说完,嘴唇就被堵住了。
口舌交缠,魏殊的动作霸道至极,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沈愿起初也随他吻着,直到感受到某处的异常,他才挣脱禁锢道:“你干嘛!”
魏殊眨眨双眼:“我余毒未清,再来一次。”
“来你妹呀,都三次了,魏殊我日你大爷!疼!!!”
这两日是休沐日。
魏殊几日几乎不眠不休,沈愿也强不到哪去,遂两人这一战落定后,一直睡到了第二日午后。
第二日,魏殊醒来一切如常。
而沈愿却休养了整整一周。
花洋的事情因为有了书信证据,花太师不仅没讨要说法,甚至早做了准备,声称之前便把花洋迁出了花家族谱,道自己与此事毫无相关。
但怎么可能无关,他那心虚的神情就出卖了他。
魏殊早年对花太师的野心也略有耳闻,本以为他只是贪权贪财,无论如何也不敢弑君犯上,经此一役后,对他的印象不免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