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静默着,半晌没有说话。
沈渡寒垂下眼眸,声音极轻地问了一个问题:“小阳,我想再问你一次,我们之间就真的一点可能也没有吗?”
“抱歉。”夏阳尴尬的低下了头。
这种事情,他是不会随便给人希望的……
“我可是个很偏执很自我的人,外面的人都说我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沈渡寒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可怕的话:“你就不怕,我为了得到你做出什么很可怕,无法挽回的事儿来吗?”
“沈哥,你不要这样说你自己,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但许是他的语气太温柔了,人也看着那么端庄美丽,以至于夏阳对他的话,一个字也没有信:“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眼睛和感觉,只知道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在那样的时候都不曾伤害我分毫,更没有像那些卑劣的alpha一样借机标记我。”
夏阳评价一个人不喜欢根据他说的话,而是喜欢看他做的事……在他眼里,沈渡寒就是一个谦和有礼,端方持重的真君子。
沈渡寒见他对自己的人设这样深信不疑,倒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无奈一笑,轻声道:“我标记你的时候,因为药物缘故把你的腺体咬得太深了,很可能会造成信息素依赖反应,这几天我会搬回来住,方便随时观察你的身体情况。”
“只怕要打搅了,见谅。”他说着当即咳嗽了起来,颇有些像是旧病复发的征兆,让他整个人都显得越发弱不禁风了。
夏阳见状当即顾不得自己的腺体还在隐隐作痛,忙下床走到了沈渡寒身边,轻轻拍抚起了他的后背,帮他顺起了呼吸:“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公爵府这么大,我是随时欢迎你回来住的,你没什么事吧?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