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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是高兴。”漪如道,“还说得了闲就会来看我。”

容氏颔首。

严祺的脸仍然拉着,吃着饭,闷闷不乐。

漪如瞥了瞥严祺,知道他为何不高兴。在他看来,就算当下自己丢了官又失了太子妃,但跟皇帝的关系还在,仍是皇亲国戚,在温家人面前仍有身段。温家因为他失意而得了好处,自然要感恩戴德才是,万万轮不到严家来讨好他们。

这心情,漪如很是理解。

上辈子,她是被关到了宝相庵之后才见到了温妘。她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了,也知道了温家的所作所为,怒斥温妘不仁不义。

而现在,她深深知道,一切大是不一样。

严家虽受了挫,但并没有倒,上上下下人人齐全。而这次的事,皇帝虽也是借题发挥,却并没有弄死严祺的打算,故而温家也没有参与的机会。

这也就意味着,温家将来也是皇亲国戚,严家跟他们抬头不见低头见,撕破脸并没有好处。

容氏见严祺闷闷不乐,只给他布菜,打算等回房里再劝一劝。一家人正吃着饭,容昉和林氏从外面回来了。

林氏因得漪如的事,心神不宁,这两日便住到庙里去吃斋礼佛。容昉陪着她,也一起出了门。

容氏和严祺忙放下碗筷,迎上前去。

“怎这么回来了?”容氏问道,“不是说要去五日?”

“我在庙里得了扬州那边的信,有些生意须得处置,故而先回来一趟。”容昉说罢,看向严祺,“这两日,我一直琢磨着一件事,想与贤婿商议。”

“未知何事?”严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