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的人,却能一生都持续着某种微弱到足以让人忽视、但是却又一直在燃烧的火焰,这样的忍者终究会等以生命的热诚去换取最后绚烂绽放的时机。”
“他的一生都在鲜红的血里面不断地燃烧,直到燃烧为只有白灰的灰烬为止。”
羽衣站在了坑底尸体的身边,然后一脚踩住了长刀缝针的钢丝,一手捡起这把忍刀。
被紧绷直的钢丝上瞬间布满了雷光,然后变得赤红,然后接着钢丝崩断。
捡起缝针之后,羽衣迈过这具尸体,接着一步一步的从坑底走出来。
“绚烂如烟花,沉寂二十年才有一瞬间的强者无敌。”
他的话还在继续。
“长刀·缝针死于刚力旋风。”
“雷刀·牙死于里莲华。”
“钝刀·兜割死于朝孔雀。”
“爆刀·飞沫死于昼虎。”
“双刀·鲆鲽死于夕象。”
此时羽衣已经走到了戴的身边,对方的左臂早已无力的垂下。
羽衣轻轻侧身过身体,一具尸体擦着他的身旁从空中跌落,然后“嘭”的一声,像个烂西瓜一样摔在他的脚边。
接着羽衣左臂向前平伸,瞬间就以倒提的姿势接住了从空中掉落的双刀鲆鲽的刀柄。
“但一名忍者精彩的一生,不需要这么冗长的概括。”
他一边说着,一边绕过了戴,走到了他身后远处的一块巨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