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担心你这样抛头露面会不会被人抓走……”
季云杉笑得眼睛快要眯成一条线:“你放心,有祁萧在,他不会看着你被我连累的。而且……被抓走就被抓走吧。”
话音刚落,季云杉便从石椅上起来了。
“生本无欢,死又何惧。”
一条人人喊打的丧家犬罢了。
季云杉轻声念了一句,便抓起酒壶和酒杯晃悠悠地走远了。
南方看他晃晃悠悠的样子,有点担心,追着他跟了一路,直到把他送到房门前。
“幸好大佬的意识还算清醒,要不他连他房间在哪儿都不知道。”南方自言自语道。
这话音刚落,旁边的季云杉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连带着想要扶他的南方也跟着跌了下去。
于是当半夜起来上茅房的左护法阿花睡眼朦胧地拐了个弯,入目所见的便是他敬爱的南方教主与某新来的堂主抱在一起的情景。
阿花:“……!”
那头南方还在试图把季云杉给拽起来,奈何他力气小,醉过去的人往往又是死沉死沉的,因此搂搂抱抱扑腾了半天,也没成功。
阿花急忙捂住了嘴巴,蹑手蹑脚地退了回去,从后面找了条绕远的路火急火燎地回房了。
第二天。
昨晚半宿没睡好觉的南方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拉开了房门,迎面就看见了守在门口的阿花。
“阿花,你不是准备早饭去了吗?”他俩刚才还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