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音将鞭子甩出了尖锐的破空声,然后道:“我让王爷别忘了回府吃饭。”

他可倒好,一跑就是好些天。

她一脸凶相,像是要打他一样,把萧寒煜逗笑了,嘴角勾起讥讽:“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整日无所事事?”

随即,他正色说道:“本王忙正经事,你休要胡搅蛮缠!”

两人分开了这些日子,没有她在跟前层出不穷的手段,他的疯病好了一些,大多数时候都能保持理智,不会再随意跟她呛声了。

“哦。”韶音折起鞭子,拿在手里把玩,垂下眼眸,漫不经心地道:“你忙你的正经事,没空哄我,难道还不许我自己哄自己?”

萧寒煜噎住。

“那你也不能如此夸张,满口胡话!”随即,他正色训斥道:“你是陈王妃,一言一行当做表率,满口胡言像什么话?”

韶音扬手就是一鞭子甩出去:“你好意思教训我?”

“是你食言,说着喜欢我,却在外头与我闹不愉快。说着要哄我,却一消失就是好些天。”

“萧寒煜,是你对不起我!我就算做错了事,也都是你的错!妻不教夫之过,你与其教训我,不如先反省一下你自己?”

萧寒煜不意她说动手就动手,这一下就没躲闪得及,衣袍被抽裂,气得俊脸扭曲:“你疯了!”

“还骂我?”韶音瞪大眼睛,扬手再度挥鞭,“我就算疯了,也是你逼疯的!我如果做错了事,你是我的夫君,该替我受罚!现在就让我来行刑!”

她说得理直气壮,多么没道理的歪理,此刻仿佛也成了至上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