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这次我准备把白猪也带过去。你等等!白猪!白猪!”赫利赤大叫道。
屋外是一阵小跑声,白猪冲进内屋,点头哈腰道:“爷!叫奴才什么事?”
“那些盔甲、兵器都擦拭好了吗?”一见到白猪,赫利赤就挺直了腰,一副老爷的派头。
“都擦得贼亮呢!爷!”
“那就好!晚上别忘了给马喂夜食。多喂些精料,让它多长些膘。不过你可别偷吃啊?”
“是!爷!”
“还有,这次你准备一下,跟爷一起入关。照顾得爷好,给你找个汉狗女人,让你将来也有个小崽子。”见到白猪在发愣,赫利赤立刻大起了嗓门,吼道:“听到了没有?”
“是!爷!”
“那你先下去吧!”
等到白猪离开,福佳氏忍不住说道:“这汉狗都是养不熟的,老爷为什么要发善心让他入关。到时候他跑了怎么办啊?”
因为独子的丧命,赫利赤和福佳氏都是相当痛恨汉人,所以才为这个包衣起了一个“白猪”的名字。
“他能跑到哪里去?都一副女真打扮了,难道跑到汉狗那里送过去杀?多他一个人,也就像多了头驴,到时候东西也可多背上一点。再说,就一个包衣怎么够?我还希望他多生几个小奴才生生世世服侍咱们家呢。”赫利赤笑道。
“那老爷还是要小心些。原来家中倒有一副盔甲。哎——!”想起了留在关内的独子,福佳氏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赫利赤也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她勉强一笑,安慰福佳氏道:“别担心!额真大人答应借给我一副盔甲。再说,小妮子你当年看中我,不就是我骑射一流吗?就是到了现在,村中又有谁的箭术比我高强?那些娃的骑马、射箭功夫都是我教出来的。”
“这倒也是!”
等到第三天,赫利赤带着五个人到牛录额真那里集合的时候,他却惊讶地发现:其他被抽调的旗丁都多多少少带着些真假包衣。于是众人就在等待的时候心照不宣地嬉笑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