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不断地踢铁板,他发现宋清远才是他们之间那个真正固执的人,无论是重遇后让他做家政还是现在,一旦拗起来简直无法正常交流。
下午的时候他们坐在客厅地上玩乐高,是宋清远很早之前订的,从国外运过来,因为太忙了一直没拆,现在终于闲到不能再闲,他们俩拼了好几个下午还没拼完。
起初还是对坐,可是一猫一狗都靠着宋清远趴,程重安看得眼红,隔一会伸手摸一把,没多久已经无意识凑到宋清远旁边。
宋清远心里软得像融化一样,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嘴唇,然后变得有些一发不可收拾,发现自己把人压倒在地毯上时已经来不及停止,猫和狗一左一右地逃跑了。
他有点莫名急躁,又顾忌程重安胃不舒服,很克制地做了一次,结束之后程重安软绵绵地躺在他胸前喘,气匀了之后忽然扑哧笑起来。
“怎么了?”宋清远捏捏他耳垂。
“嗯……你居然也会在地上做。”
宋清远也笑,自己都说不清刚才为什么那么迫切,低声问他:“要不要去洗澡?”
“你先去,”程重安闭上了眼睛,“你洗完我再去。”
宋清远让他去沙发上躺,程重安被他拉着胳膊一副赖皮相:“不行啦,现在站起来会流到地板上。”
宋清远一下子松手,耳根几不可查地泛红。
等他进屋去洗澡,程重安睁开眼,目光很凉。
他翻个了身,伸长胳膊,从茶几底摸出刚刚混乱中掉出宋清远裤袋又被他一脚踢进去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