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哥的腿,就是在当时被折的。

如今一颗松果,已经是很便宜他了。

白倾沅冷哼一声,翻过小道离开。

而那边石阶上的秦空远正捂了额头,气到跳脚。

我瞧瞧,我瞧瞧。秦夫人赶忙下来,扒开他的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秦夫人瞪大了眼睛,瞧见好大一片红印子,上头疏疏密密映了几处松塔外壳的痕迹,煞是惹眼。

怎么回事?秦夫人问他。

我怎么知道!秦空远哭丧着个脸,没好气地抬头望了望,这上头根本没松树!

秦夫人也跟着看了看,发现的确如此,那这松果是哪里落下来的?

后头有家丁提醒道:夫人,松树在前头。

顺着家丁指着的方向看去,秦家母子当真在几十步石阶外的地方看到了几棵松树。

不过,这未免太远了些?

秦空远咬牙切齿道:总不能是它自己掉到这里的!

没有人接他的话,秦夫人盯着那几棵松树看了许久,也没瞧出有何不对劲。

她拍了拍自己的傻儿子:先上山,找个地方坐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