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未雨几步退后,厌恶地避开他的接触。
陶灼收了手,站在原地,好整以暇地注视她:太后娘娘这是何意?
召宜有孕了,你要多顾着她些,该收的心思都收了吧,往后没什么事,就不要特地到我房里
陶灼本不是个讲理的,听她一说这话,心中登时就来了气,哪还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去将人捂住嘴抱了起来。
在他往床榻去的一路上,召未雨拼命捶打着他,最后实在拧不过,咬牙往他脸上重重甩了一巴掌。
陶灼骤然被打,脚步一下便顿住了。
他舌头抵着被打的侧脸,一时有些恍神,召未雨趁机脚够着地,脱离了他的掌控。
你疯了。
她毫不留情地抨击他。
我疯了?被打后的陶灼忽然笑得有些狂狷,是我疯了,还是太后娘娘您疯了?怎么,小皇帝年纪到了,可以亲政了,您就要丢开我了?过河拆桥也不是您这个拆法吧?
什么叫过河拆桥?召未雨冷冷看着他,这一巴掌只是想叫王爷自己好好想想,究竟还有什么是没告诉我的。
陶灼极不耐烦,步步紧逼:你在说什么?你叫我办的事,桩桩件件,我哪一样没有办好?回去之后,哪一样没有仔仔细细地告诉你?你还有哪点是不满意的?
召未雨思量再三,知道他生气后也不好惹,只能先试着跟他好好说,提示他道:苏疑碎。
苏疑碎?陶灼被这名字给晃住了,念了两遍才道,你是说我上回给你办苏疑碎的事没办好?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