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这回是京兆尹。苏疑碎无可奈何道。
姜祁横竖不听他这些没用的,只道:不管是京兆尹还是大理寺,苏兄可都不能袖手旁观!
苏疑碎最讨厌这难缠的文化人,只能耐着脾气道:若是大理寺,我定是会替你们家打点,可这回是京兆尹,那是摄政王的人,我如何又能打入其中?
姜祁听出他话里话外的意思,眯了一双狐狸眼道:可我怎么听说,昨晚我兄长突然被移交到京兆尹,是在苏兄你从摄政王府出来之后?
这就是陶灼厉害的地方了。
大清早的,苏疑碎一个脑袋两个大。
既然抓住了他跟灵泉寺往来的证据,陶灼又如何会轻易放过他,昨日的打骂只是小场面,如今留下的无穷人情后患才是真的麻烦。
他只能干巴巴道:是,昨晚我的确去了王府。
姜祁又问:苏兄不觉得,这一切过于凑巧了吗?
苏疑碎一副还未睡醒的模样,打着哈欠反问道:巧吗?
怎么你前脚刚从摄政王府出来,我兄长后脚就会进到京兆尹?苏兄,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姜祁越说到后头越气愤,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字地往外蹦。
奇了怪了,分明不是自己的问题,却莫名给他质问地有些心虚,苏疑碎瞟几眼姜祁,脸上表情微僵。
他知道姜祁为什么着急,他们姜家明里暗里都是太后的阵营,可京兆尹是摄政王亲自指点上任的。
皇帝年十六仍未亲政,整个朝廷由太后和摄政王把持,两人面上虽还和睦,但谁知背地里是不是早就暗暗较着劲儿,想要除掉对方。
姜家和京兆尹分属两个阵营,先不说他们会不会帮忙,不落井下石将姜庸的罪定的更严重,姜家就已经该谢天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