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先帝离世后,堂堂的摄政王,如何还有人敢罚?终究是她想太多了。
走吧,你还有着孩子,怎么就这样乱跑?
陶灼见她没话说,便想她赶紧离开。
召宜陡然听见他关心自己和孩子,一时还有些不适应,低头道:没事,孩子没事。
嗯,没事就好。陶灼只用寻常语气说道。
可这些话在召宜的耳朵里听来,就成了对她和孩子难得的关心,她面上多了几分笑意,主动挽上了陶灼的手臂。
陶灼被她这样亲昵的动作晃了下神,心中觉得怪异的同时,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召未雨说的没错,他们亏欠召宜,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该有的体面和待遇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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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仙殿
白倾沅回宫后才发现成柔近来情绪不是很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成日成日地卧在榻上,不是在困觉,就是觉着想困觉,就连用膳都得宫女送到榻上的小木桌上才吃,十成十的不对劲。
可惜成熙自嫁了人后便不常住在宫里,她无法相问,如今独自待在成柔的拂仙殿里,她只觉压力很大。
长公主如今这般,已有几日?她来到外间,喊了成柔的贴身宫女南栀来问,南栀胆战心惊地告诉她,长公主自回宫那日起,便是这副样子。
成柔回宫那日,便是她们上回下山之日,也是在临江楼上见到沈知鹤那日。
白倾沅百思不得其解,成柔如今这般颓废,总不能是和沈知鹤有关?
她想了想,又问: 太后娘娘可知道长公主如今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