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灼为了哄她开心,也是真的愿意丢面子,可召未雨哪有那么好哄,她烦躁地将眼睛一闭,手一伸,指着门口的方向道:滚。

别的好说,但有些事情,陶灼可不会让着她。

他没听召未雨的话,自顾自坐回到了床边上,压着召未雨问:我来的时候听人说,你在给成柔做嫁衣了?

女大当嫁,这不是应该的吗?召未雨斜了他一眼。

是应该的。陶灼亲亲她的眉心,那你是真打算让她嫁给蒋家那小子?

蒋含称我看过,已是朝中我最满意的人选。

陶灼勾了唇,你满意就好,到时候成柔出嫁,除了嫡长公主该有的礼制,再从我府里划些东西去,就当是给她公主府的贺礼。

贺礼什么的可以再说。召未雨盯着他的唇片刻,目光逐渐向下,手指勾上他的腰带,缱绻道,只是还有件事,必须得你帮我。

何事?陶灼喉结动了动,召未雨明显听到了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帮我送成柔出嫁。她微微起身,附在他的耳边道。

陶灼有些错愕,你说什么?

别人出嫁,都有父亲相送,风风光光的,别人都有的,我们家成柔怎么能少呢?

她说的是那么理所应当,说的陶灼大喜过望,浑身燥热,心痒难耐。

好,我送她出嫁。

他低低地应着,再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殿内温热异常,蓬勃着朝朝热气。

陶灼看不见召未雨攀着他赤.裸后背时露出的狡黠神情,清醒着魅惑,像极了捕到猎物的狐狸。

意乱情迷的,始终只有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