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沅心领神会,婶婶放心,打狗还得看主人不是?
外头已经因为方才那宫女的死乱成了一团,陈贵人不知跑去了哪里,白倾沅出去的时候,不少人正围在召颜身边议论纷纷。
召颜好似已经将这件事当成了可以引人注目的资本,那些夫人们一人一句缠着她问,她也没有丝毫的不耐,而是笑着回答。
白倾沅远远地瞧了一眼,自觉地没有加入她们。
泠鸢自始至终都跟在她身后,见她这时候仍想往林子里走,劝住她道:县主可别再去了,万一还有人要害咱们。
泠鸢,咱们可不能因噎废食。白倾沅显摆着自己仅有不多的文化,正想往林子里去,不知何时出现在前头的召怀遇再次拦住了她的去路。
召颜不是我害的,召公子还有什么想说的?白倾沅双手横在胸前,微抬着下巴瞧着他,扬眉吐气。
我知道。召怀遇闷闷道。
那宫女临死前的话你也听到了,根据你的说法,你还不能证明我不是召颜害的。白倾沅盛气凌人道。
是。召怀遇自知理亏,说话的气势也没有了从前的强势,却依旧阴恻,所以我帮你找凶手。
不必了。白倾沅转头望了一眼众星捧月的召颜,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召怀遇,就在眼前的东西,还用的着找吗?
既然周悠禾可以利用陈贵人来害召颜,那召颜为什么不能利用陈贵人来害她呢?这是白倾沅最为直接的想法。
当她看着召颜神气的表情时,她就知道,无论如何,召颜都不会无辜。
召怀遇没有说话,自己的妹妹是什么德行,想必他也清楚。
如今正是半下午的时候,日头还斜斜地挂在天上,照的人脸上有些晒,白倾沅眯了眯眼,绕过召怀遇,刚踏进林子半步,就听见了远处达达的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