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她边缓气边质问她。
白倾沅知道她与自己向来不会相安无事,便故意端着架子睥睨她, 先行嘲讽道:吓唬你啊。
你!召颜被她噎地说不出话,嘴皮子动了半晌,也你不出什么来,只能没好气道,乡野女子,泼皮无赖!
白倾沅忽然笑出了声, 乡野女子?泼皮无赖?
她不置可否地点着脑袋,上下打量召颜几眼,泠鸢,去边上守着。
泠鸢听话地跑到边上替她望风,召颜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警惕地瞪着她。
见泠鸢站好了地方,白倾沅俄然没头没尾向召颜道:陈贵人这两日在宫中,可都是精神不济。
召颜蹙眉看着她,你说这个做什么?与我何干?
是吗?白倾沅走近几步,眼神紧紧盯着她,跟你没关系吗?
陈贵人压根不会功夫,就算留下了绯红料子,其实也根本证明不了什么。那一日你逼问她逼问得紧,我都来不及告诉你,当日那人刺杀我未遂,绕着林子逃跑,曾被泠鸢抓住,摔落在地上,泠鸢握箭在她的手心,划了一刀。
我记得那日秦家公子受伤,太医替他包扎过后,是你把太医叫去了。怎么样,你丫鬟的手伤好了吗?
你在说什么?那是我姐姐有孕在身,身子不适,这才请了太医,你懂什么?召颜眼神慌张,不敢去看白倾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