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当初她都做到那份儿上了,也没见顾言观真的对自己如何,想来他顾大居士还是想做君子的。
既然他要做君子,那勾引君子的妖孽,就由她来做好了。
先生知道我要什么吗?她翘着眼尾,万分缠绵地问道。
什么?顾言观反问。
夫妻之实,给吗?她语气挑逗道。
我给了,你要吗?顾言观像匹饿狼似的仰望着她,眼中的驰野与向往,叫人丝毫无法将他与素日里最是冷峻的灵泉寺上顾居士挂钩。
白倾沅捉弄成功,称心如意地笑出了声,顺着他又道:那夫妻之实都有了的话,夫妻之名是不是也得给一下?
她是得了点甜头还不够,越发得寸进尺,可顾言观依旧纵着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给。他低低地应着。
真好,什么都给。
白倾沅隔着衣裳,靠在他呼吸此起彼伏的胸膛上,静静感受他为自己狂乱的心跳。
静谧的巷子里鸦雀无声,她乖巧地靠了会儿,心血来潮道: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偷情?
算。顾言观亲了下她的额头,一板一眼道。
那你一个要出家的人,还敢跟我做这样大逆不道之事?白倾沅顺着话溜下弯,故意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