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面面相觑,表情抽搐,笑也不是,不笑又忍不住,只能苦苦憋着,低头赶紧上楼。
秦空远闷头到了二楼,这才一跺脚想起来,话说江韶华这样的人,是怎么攀上长公主的?
成柔在雅间坐下,自行开了窗,望向楼下。
不明不暗的街边,蒋含称的马匹还拴在树上,马儿悠闲地左右徘徊,等待主人来带他离开。
长公主殿下。
直到江韶华进了屋,她才堪堪收回失神的目光,江老板坐。
多谢长公主。江韶华照成柔的指示坐下,握着拳头放在身子两侧,琢磨着开口道,不知长公主此番叫了在下出来,有何吩咐。
没有什么吩咐。成柔闲闲地喝了口茶,只是我上回说过,我与你一见如故,感觉甚是相熟,所以想不时地请你出来吃吃饭,品品茶。
江韶华失笑,长公主怕是真的认错人了
说说你幼时的经历吧。成柔不顾他的否认,放下茶盏,端起紫砂壶,亲自为他斟了一杯,趣事也好,粗略的回忆也好,都说来叫我听听,我很感兴趣。
她说话的气息依旧柔和,带着叫人舒服的微笑,可是江韶华知道,她这是不容抗拒的意思。
身侧的拳头紧了紧,没有人知道短短的一瞬间,他的内心经过了多少种复杂的转变。
最后拳头还是松开,他深呼一口气,抬起头来谈笑自若道:在下自小生在蜀中,与父母生活长大,父母经商,白日里没有多大时候管我,又怕家里的老妈子将我宠坏了,便将我早早地交给了隔壁的教书先生,叫我跟着他,学习为人之道。
几岁跟的教书先生?成柔打断他。
约摸三四岁时。江韶华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