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沅摸着原路回到方才碰到顾言观的地方,再往他的方向去,半道上正摸索着,不觉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拖进了假山底下。
她瞳孔放大数倍,在正面见到来人之后,又瞬间眯成了一条缝。
我就知道你会等我!她的嘴还被顾言观捂着,说话气息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发散在顾言观掌心。
顾言观只觉有些烫手,但还是没轻易放开她,扫了眼她的打扮,轻飘飘质问道: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多危险?
知道。白倾沅含糊不清,见他还不肯松手,便悄悄起了坏心眼,放肆地伸出舌尖碰了下他的掌心。
仿佛触了雷电般,顾言观立马便将那只手收了回去。
白倾沅就喜欢看他正经皮囊下的不同寻常,沾沾自喜道,可是你不来找我,不就只能我来找你了么?
我何时说过不来找你?
你何时说过会来找我?你太久不来见我,就会把我淡忘了的,我才不要。白倾沅拉着他的衣裳近了几分,咬着下唇道,我恨不得天天都能见到你,叫你无时无刻都记得我。
她说的暧昧朦胧,顾言观却不合时宜道:那就不用做别的事了?
白倾沅被他不解风情的俗话刹那间拉回现世,戳着他锁骨道:你懂不懂
算了,你不懂。她自说自话,思来想去,还是得趁机说点正经的,我前几日便上山找过你,可是你不在。
她吞咽着口水,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这几日都是在沈家吗?
嗯。顾言观模棱两可。
那太后还会派人跟着你吗?你近几日还有空见江韶华吗?白倾沅话锋一转,一改之前的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