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没事。白倾沅终于懂得了羞涩二字怎么写,回头暼了眼站在门前的顾言观,有意识地疏离道,顾先生保重。

县主保重。

两人见外地行了礼,白倾沅甫一抬头,见他果然又成了谦谦君子端方自持的冷淡样,心下腹诽,若非她刚从他身上下来,怕也是会信了外头那番不近女色的鬼话。

回去的路上,泠鸢只管扒拉着她道:那么大一个屋子,就他一人住吗?那万一夜半闹鬼了怎么办?那也太可怕了。

白倾沅无奈:倒也不是谁都同你一般胆小。

县主。泠鸢嘟囔着靠近白倾沅,嗅了嗅她身上的气味,疑惑道,县主都在里头做了些什么,怎么身上有股竹叶香气?

那必然是顾言观身上的。

白倾沅面色一窘,胡言乱语道:他那宅子里还有个住持在,许是住持身上带来的清香。

可我在外头见住持早就走了呀。泠鸢有时灵敏果决,有时却迟钝不已。

好了,这些都不重要。白倾沅通红着脸止住泠鸢的碎碎念,叮嘱她一些正事,明日咱们得去摄政王府看看召宜,你今晚回去备些东西,同南觅清点一番,可不能少了。

县主对摄政王妃倒是上心,不过也是,她倒是个可怜人,比她那娇纵蛮横的妹妹好多了。泠鸢点了脑袋,回到府里便去寻南觅,结果寻了一圈下来才发现,南觅还没回来。

找个尸首找到现在么?

白倾沅也有些吃惊,外头天色已然很黑了,再怎么着也该回来了,总不能是碰上了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