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又道:“强盗多劫财,而方元建是个贪生怕死的性子。”
李相浮明白他的意思,只有周盼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一个拎不清的人犯起蠢来,往往会不顾后果地进行物理攻击。
门本身没多结实,眼看着要被踹开的一刹那,秦晋拎起椅子朝前砸去。
首个闯进来的人被砸中鼻梁,嗷嗷惨叫。后面立刻冲上来几个手持棍棒的人,周盼白在最后出现,李相浮颇感无语:“其实你可以不现身。”
“有什么区别?”周盼白冷笑:“你们出事,我必然是第一嫌疑人。”
李相浮深刻理解到秦晋先前的话,蠢人的破坏力有时远超正常人。
“再往前一步,就是牢狱之灾。”他提醒。
周盼白早就被愤怒冲昏了头,吼道:“反正我的人生也被你毁完了!”
李相浮愣了愣:“我?”
“别以为我感觉不出你们的关系,都当婊子,凭什么就你能立牌坊?”
“……”
事是秦晋拆穿的,仇恨点却全部点在了他这里,李相浮看到秦晋侧过脸,还不厚道地笑了声,忍不住说:“我们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被雇来的地痞流氓围堵,秦晋瞄着周围玩味道:“千万别落在周盼白手里,否则你的下场肯定比我惨很多。”
“……”眼瞧周盼白恨不得生吞自己的模样,李相浮无话反驳。
前一秒还似笑非笑说着话,下一刻秦晋突然发起偷袭,临近的凶徒手持棍棒,可脚步虚浮,竟被这突兀的一脚当场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