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稚斜简单的巡视前线,除了让部下严密监视汉军的动静外再无新的安排。
两天后,右贤王也终于带着本部赶到了北河。
迎接的路上,依稚斜对中行说说:“右贤王在这场战争死的人越多越好。”
中行说称善,依稚斜想要爬上匈奴大单于的位置,第一个要削弱势力的就是右贤王部。
任何种族,她里面肯定不会缺乏野心份子,那也意味着要分派别,有了派别自然也就会有内耗。
右贤王本部有五万人马,他更带回了在西域抓到的七万奴隶。他见到依稚斜的军队被挡在广牧寸步不进,毫不留情的进行嘲笑。
依稚斜心里也在笑,不过他的脸上却露出了耻辱的表情,恨恨道:“汉军的防御阵型太厉害了!”
稽善一听再次嘲笑:“不!想想你的军队在西域作战时的表现吧,和我麾下的凶狼比起来,他们就像是刚学会握刀的狼崽子。”
确实,依稚斜为了不在战争中消耗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军队一直在保存实力,这也是中行说给他定下的策略,用草原的话来说,叫得最凶狠的狼总是最先被猎人射死,只有潜伏起来,等待最佳时机扑上去的狼才是一头能够捕捉到食物的狼。
“胆小鬼!”稽善大口撕咬羊腿,含糊不清:“你竟然不敢接受林斌的邀会,真丢我们大匈奴的脸。”
右贤王的部下皆是高声“哈哈”大笑起来。
有时候就算是装,那也要有一个适度……
依稚斜怒而站起:“我不是害怕,明天我会让你们看到我的武勇!”
稽善依旧嘲笑,“不必了,明天你在后面待着吧,由我们这些男人去会会林斌。”
中行说偷偷示意依稚斜已经可以了,不必再多说什么。
依稚斜冷哼一声,迈步走向帐帘,他转过身去的刹那,脸上泛起了笑容,笑得非常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