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在叙白面前就是个怂包,有色心没色胆,越焦躁越不敢僭越,哪怕人包裹在羽绒服里,也不敢贴上去半分。

拐出小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从超市走出一群学生,嬉笑打闹着走远,等里面没客人了,沈青朔才穿过马路,推开超市大门,让出条路示意叙白先进去。

这家店开了很久,他们练习生时期过得贫穷,经常来这儿煮顿泡面凑合,自然而然与老板熟络起来。

沈青朔跟对方打过招呼,礼貌询问:“天气太冷了,想跟您讨杯热水暖暖身子。”

老板爽快答应:“热水是吧……接着,小心烫。”

“谢谢。”

叙白捧住一次性纸杯,找到靠窗的位置落座,肩上落下重重的外套,他立即要挣脱,沈青朔制止:“穿着吧,我不冷。”

店里播放的音乐都有些年头了,一曲结束,接着响起新的前奏,沈青朔耳尖,立马分辨出是《情深深雨濛濛》。

脑袋里不由自主地忆起那天,雪地里,叙白长睫毛微颤,专注唱歌的模样。

特别,好看。

特别,喜欢。

他抬头,发觉叙白也在盯着自己瞧。

那眼神实在灼热,沈青朔怪不自在的动弹下身子,纳闷:“看什么呢?”

“你啊。”

叙白乐津津地笑:“哥,你长得真帅。”

“……”

沈青朔没少听过这种话,他对自己的脸没有清晰认知,但从旁人嘴里,多少也能了解到这幅上天赐的皮囊确实不赖。

不过再讨喜的话,听多了也会乏味,沈青朔寻常都含糊带过,可眼下夸他的人偏偏是叙白,那耳根子又要命的软了。

“你、你,我……”

支吾半天,没说出句完整的话。

叙白目的达成,又在笑,纤细的肩头颤抖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