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白失笑:“这些可都是他买的......”
时嘉钰嘬完一只小龙虾,非常没骨气地说:“行吧,那还是稍微原谅一下。”
转眼看见他放在沙发旁边的衣服袋子,“咦?你买新衣服了?”
“啊......”
叙白掩盖道:“不是。我俩出门没带包,所以给附近的商店要了只袋子装东西。”
“哦。”时嘉钰没起疑心,一门心思都在吃饭上。
叙白赶紧把东西放到楼上沈青朔的房间里,唯恐被其他人看见。
余姚和柳铭轩回来把他俩好一顿控诉,沈青朔沉默地听着,心思显然没在他们身上,直到余姚喊了句:“卧槽,你嘴怎么了?”
叙白猛地想起来昨晚被某人咬伤的事情,慌乱地捂住嘴巴,支吾道:“昨天,上厕所没开灯,撞墙上了。”
余姚拍着大腿笑地不行,揪着这个话题一直聊到他练习生那会儿,叙白经常夜里害怕,爬起来去找沈青朔睡觉,如果沈青朔恰巧出通告不在,他就缩在被窝里掉金豆豆,脆弱的像个小姑娘。
叙白恼羞成怒:“你别瞎说!”
“......哎,昨晚你不是也去找队长睡了吗?”时嘉钰啃着小龙虾,一语致死。
叙白表情不太好看。
屋里静了静,沈青朔面色如常地挺直腰,坐端正,悠哉道:“哼,还不是因为你呼噜声太吵了,叙白被吵得睡不着才上楼找我睡。”
时嘉钰忿忿不平:“少栽赃人,我睡觉从来不打呼噜!”
旁的柳铭轩没忍住,幽幽地堵回去,“你打,非常,特别响。”
时嘉钰:“......”
最后,他非逼着每个人都发誓绝对不把这件事说出去才作罢,喋喋不休地念叨说,这是他事业生涯的一大污点,会影响他在万千美少女心目中的形象。
沈青朔不屑地哼了声,瞥了眼叙白,对方接受暗示,心不在焉的跟时嘉钰回房间。
故意作对似的,时嘉钰这晚一直折腾着不肯睡觉,拉着叙白玩游戏。他满脑子都是沈青朔和新买的裙子,根本玩不进去,开局没十分钟,人头倒是送了不少,气得对面敌人在公屏上呼吁他稍微有点游戏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