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收了仙泉的千年怨气,千年啊,她才几岁啊,当然压制不住,而且她本性噬杀,不顺心了弄死几个活物自然就顺心了,所以那个时候她只想着杀人。
然后杀了小一万的魔,还不够。
之后天就黑了,有雷劈她。
她可没那么大的脸觉得那雷是来帮她的,一定是杀了太多魔族上头又不高兴了,只是摸不准那雷一开始是奔着阻止她还是杀她来的。
多半只是为了阻止,上头那些早在群里通过气了,自己不是那么好劈的,当初楚河界差点儿把它自己劈漏了她也没事儿,若是奔着她的命来,天雷至少该再加十倍。
那就是阻止来的。
但有毁灭法则之力的天雷啊,是想劈残自己吧?
结果,阴差阳错。
自己这边一腔洪水没处泄呢,上头就用带着法则气息的雷劈下来,妥妥的开了口搭了渠啊。
渠成水出。
自己写出叉叉了,初见峥嵘,效果不要太好,然后上头为自己的愚蠢恼羞成怒,咔咔咔的使劲儿劈。
但自己已经成功吸收法则之力了,有了良好的开端,后头来的不过是大餐。
而上头也看出了这一点,更无地自容了,所以把所有黑色天雷凝成一点黑芒——
应该是要杀了自己!
而黑芒触体那一刻,她根本承受不了那种惊人的破坏力,直接昏死过去。
不出意外应该会死的。
那怎么没死呢?
夜溪想了想,飞到沙滩上,手伸进沙子里划拉,把小蛇划拉出来。
“是不是你的爪子做了什么?”
无归还气着呢:“还我还我还我。”
夜溪抖手:“好好说话。我被黑芒打中应该会死,但没死,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无归挣脱来,干脆变回小神龙的模样,蛇形连个爪子都没有,人家提溜着尾巴他就无奈何了。
正经道:“我没感应到什么。爪子也没异常,我的血也没激发过。怎么了?”
夜溪摸下巴:“就是那点黑色天雷凝聚成的黑芒啊,钉我背上了,以我自己的实力是无法抵御里头暴虐的法则之力的,可我醒来时好好的。”
无归想了想:“府君呢?”
夜溪想想摇头:“他像做好事不留名的人?一把恶鬼珠都要昧,抵消法则之力啊,他得付出什么代价啊?不可能不邀功。”
无归便道:“你怎么现在才想起这个?当时不问问他?”
“当时我着急走啊。那又不是仓禹地府,万一那阴司翻脸要对我做点儿啥呢?”
无归挠脑袋:“不然回头你问问他。你在阴司里我根本没法找到你,没法具体感应你身边都发生了什么。”
夜溪斜眼:“还有你神龙跳不进去的地方?”
无归:“神也要受束缚的,不然随便哪个神都能无所欲为,天地不乱了嘛。”
权利越大,责任越重,有些规则原则更会去遵守。
夜溪琢磨半天,无果。